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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这么多年。
这种感觉，即便是韩静怡在看到霍冥修的时候都没有。
李渔看着霍烨走到自己面前，坐下。
她看着他的时候，心跳也在加快。
这么多年过去，对他，她没有办法忘掉。
霍烨没有喝李渔倒好的茶，他比霍冥修还挑剔。
李渔见着自己倒好的水，霍烨没有喝，他反而叫服务生再换一个杯子。李渔的脸色不由地变了。
她不敢质问霍烨，因为委屈，眼泪噙着眶里转着。
霍烨无视着李渔的泪珠，如果不是舒晴逼着他过来，他宁愿呆在家里看书，也不想来见李渔。
来见李渔做什么？看她哭！还是听她说着爱自己。
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表白，霍烨除了烦躁更多地是厌恶。
他有严重的感情洁癖，这是从小到大就有的。
“霍烨，我们很久没有坐下来一起聊聊了。”李渔抹去眼里的泪珠，笑着说道。
在韩睿佑面前，她掉一颗眼泪，韩睿佑就心疼得要命。可是李渔偏偏看不起韩睿佑。
霍烨抬起头看着她，他们有坐在一起聊过天吗？
的确有过，不过霍烨忘记了，那是他和韩睿佑、李渔三个人坐在一起聊天。
霍烨没有回应李渔，他喝着水，看着窗外，等着自家老婆过来。
李渔见霍烨专注地看着窗外，外面只有车辆来来往往，没有什么好看的。
“霍烨，静怡她知道错了。”李渔开口，说起了韩静怡。
“她之前刚刚小产，现在是真的疯了。”提起女儿，李渔哭泣道，这眼泪是真切地情感流露。
霍烨扭头看向她，问了句，“之前不是真疯吗？”
这指的是在法院对韩静怡判刑那会儿。
李渔一愣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“霍烨，能帮帮我吗？把静怡带出来！”李渔看着霍烨，开口求道。
霍烨又喝了口水，他双目淡淡地看着李渔，“李渔，韩静怡冤枉了小惜。”
他陈述着一个事实。
洛言惜，又是洛言惜！
李渔在听到洛言惜的名字时就恼火。
韩睿佑也为洛言惜说起了好话，确实是静怡冤枉了洛言惜，可是后头洛言惜半点事情都没有，反而是静怡被判刑，还进了疯人院。
惨的那个人不是洛言惜，而是她的女儿！
“帮了你，我的妻子会不高兴。”霍烨加了句。
这么多年，霍烨在外人面前提起舒晴，嘴角还是会勾起一抹笑意。这个习惯，没有变过。
李渔瞧着霍烨的笑意，眼神黯淡下去。
她真的不明白，舒晴一个千金小姐，性子脾气就差劲的很，而霍烨却那么地爱她。
这是为什么？
李渔不会懂的，早在霍烨懵懂的年纪，他就对舒晴动了情，之后，爱情越发地在心里扎根。
他不觉得舒晴脾气差，不管什么女人，多多少少都会任性，也都会使点小性子。
而且，舒晴比较笨，给他很安心的感觉。
当然这也不过是霍烨自己认为的罢了。
“霍烨！”李渔唤了声，她的手慢慢地移向霍烨的手背，只是还没有触到他的手，她停下了动作。
霍烨看似温和，真触到他的底线时，眼里的冷意自然会让人慌乱和惧怕。
“这么多年，我对你……”